“赶。”
对方的回答几乎是一字一字地朝外面蹦，卫齐双眼微眯，意识到了对方不对劲，视线又转到对方的身上，似是和之前没什么两样，甚至比起前一段时间看上去脸颊上的肉更多了。
即使知道对方也只是小孩子的心性，前一段时间跟在自己身后跑，之后又像是把自己遗忘了，再过了一段时间倒不像之前那么冷淡，不过也不似最开始那么粘人，如今又彻底不在意自己。但是这种将自己当做可有可无的玩具一般反而让卫齐觉得更不舒服。
“昨日学究教授什么了？”卫齐食指轻点着桌沿，故意刁难道。
林木棠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妨碍她刷好感度，不亚于在给未来要将自己舌头割掉的傅彦抵刀子。
按耐下自己心中的烦闷，她尽量小心地回答：“弟子入则孝，粗（出）……出则第，醒（谨）而信，发（泛）爱……”
前面还好，越到后面她越是控制不住的漏风，饶是她再怎么装傻都再也背不下去。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卫齐就朝她投来凌厉的眼神，吓得林木棠下意识地两只手无意识地遮上自己的嘴巴。
对方捂住嘴巴这种此地无形三百两的行为让卫齐都不由泛起笑意，扭过身子侧坐，手肘撑在大腿上弯下腰来，双手握上林木棠两只小肉手，想要将其拉开。
林木棠暗中气恼自己这种行为，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很多下意识的动作，明明想着不去做，身体却会不由自主地已经做完了，莫非是这具身体的条件反射？索性自暴自弃地将双手拿下，还对卫齐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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