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随着颜宛白一起同行,看守的将士并未阻拦她们,轻而易举地就走进了军营。

        军营不同于林木棠之前住过的营帐,这个营帐特别得大,门前是一顶万马奔腾图的屏风,挡住来人的视线。

        绕过屏风是一张硕大的木桌,桌上全是沙石,堆砌成一个个小沙丘,上方插着一顶旗帜,是一张简单的周边地势沙盘图。

        而薛祁此时正趴在最里侧的木床上,铠甲还尚未卸下,一只被砍去箭尾翎羽的箭杆从后侧插进薛祁的左手臂。

        薛祁脸上洒溅着许多血迹,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眼神迷离,说不清此时人是昏过去了还是清醒着。

        床榻周围伏着三位同样身着布衣的老者,身旁放着与颜宛白手中一样的医匣,几人面色皆一脸凝重。

        “怎未取出箭?”颜宛白走上前,询问道。

        其中一位随行军医用袖子擦擦自己鬓边的汗珠,眼神闪烁:“这箭头上淬了毒,且箭头上带了弯钩,实在难以取出。”

        箭头上带弯钩,嘶,林木棠光是听着都不寒而栗,这拔|出|来该有多疼。

        “毒?”闻言颜宛白也是一惊,箭上弯钩倒是小事,淬毒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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