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神情麻木,那四处飘忽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迟钝,仿佛被突然下旨和亲的人是她似的,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林木棠眼神淡然,目光悠悠地望着容枝,一种无言的悲哀在其中透露。
如此了然的目光,容枝踉踉跄跄地爬起身来;“公主,您昨天就知道了对吗?”
“容枝,你逾越了。”见对方冒冒失失的,林木棠表情不悦,连声斥责。
倒不是觉得对方这样不尊重她,只是之前只有她二人就罢了,马上就要前往云秦国,如此冒冒失失的,以免被别人抓住把柄。公主都只是利益的牺牲品,在两国之间一个宫女又算得了什么。
听到主子训斥的话语,容枝本就有些泛白地脸颊显得更是苍白,慌乱的拍了拍刚才因为行礼而弄脏的裙摆,低头敛目地站在一旁,只有地上一滴一滴洇湿的痕迹在述说着女子此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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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午后并没有让殿内清闲多少,殿外不小的动静将倚在太妃椅上小憩的林木棠闹醒。支起身来,身上的白色纱衣随着动作从白嫩地肩膀滑落。
本该有人侍奉的殿内此时空无一人,过了许久,容枝这才堪堪地端着碗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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