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笨蛋。”舒窈把头埋在他肩窝上,使劲地蹭蹭。
莫名被骂,付朽满脑子问号,但他还有个更关心的问题:“每次都送一样,是什么意思?”
舒窈直起身体,抱着抱枕在沙发上坐下,仰起脸看他,用一种一听就是瞎编的语气说:“我们有生生世世的情缘,每一次你都会送给我一条剑坠手链。我们这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呀~”
边上打扫卫生的女仆对视一眼:舒小姐太会说甜言蜜语了。
但就是这种正常人听到都不会当真的话,付朽却信了。
他挨着舒窈坐下,顺手将她搂到怀里,拨弄着她腕间悬挂的小剑:“和你很配。”
舒窈看着那把剑熟悉的模样,眉眼弯弯:“她叫玄霜。”接着又说了好一会儿关于玄霜的事情,不知情的人听了只觉得她太能编了。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清晨,床头柜上手机嗡嗡震动,床上的人蠕动几下,把头缩进了被子里。
然而一层薄薄的夏被并不能隔绝铃声,手机依旧孜孜不倦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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