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场。
在外场发生巨响的时候,舒窈微微皱了皱眉,说:“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闲话的几人停下来,侧耳细听,什么都没有,依旧是已经习惯的窃窃私语。
“我没听到。”小哥摇摇头。
“我也没有。”眼镜妹子习惯性推了一下眼镜才开口。
“是不是打游戏的时间到了,你感受到了被放鸽子的队友的怨念。”
舒窈仔细一听,确实没有什么特殊的声响,有些迷茫:“难道真的是他们的怨气让我产生幻觉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怎么没有,”坐在她边上的白衬衫小姐姐一拍椅背,开始滔滔不绝地将自己的辛酸史,“我又一次练习忘了跟队友打招呼,然后他们baba……”
舒窈耸然一惊:“我现在把游戏卸掉,然后说被老妈暴力压制了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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