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到这边来,家里是知道的。现在暑假呢,我就是来这边搞点社会实践。”她脑子一转,找出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总算把人搪塞过去了。
之前旁人路过这里都是恨不得加快脚步,好心又脑洞大的人不知道想到什么,还会在她面前发下几张钞|票,如果拒绝,只会跑得更快。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将近半个月,连付朽都好奇问了几句,但舒窈还是不紧不慢的姿态,就像她真的来这里玩,顺便做点社会实践。
直到半个月后的某一天,一对每天都会在这附近散步的老夫妻,妻子因为战气暴动重病瘫痪在床,连话也不会说。丈夫每天推着她来这边散步,在这里听了半个月的唢呐。
那一天,丈夫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妻子的声音,不仅是他,还有周围的人,这对夫妻的情况,附近居民都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有反应。
当时就有人问:“大爷,大娘这是用了新疗法?效果也太好了,能不能给我推荐推荐。”
大爷也愣住了,泪水从他浑浊的双眼中不断涌出,他半蹲下来,哆嗦着手握住老伴的手,苍老的嗓音藏不住内里的激动。
“你,你再叫我一次,就一次。”
“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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