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栏杆女仆看她面泛红晕,眼波流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调笑道:“怎么,想有个好相处的夫人,让你去爬先生的床?”
擦地板的女仆一点也不觉得丢人,理直气壮地说:“先生身份尊贵,还是强大的战士,就算有很多情妇又怎么样,夫人拦着他才是不知所谓。”
说着一撇嘴:“刚刚走过去那个不就是,听说还是南洲联合大学的舞者呢,还不是上赶着爬|床。”
后半句话被突如其来的唢呐声冲散,只留下浅浅尾音破碎在空气中。
女仆狠狠皱眉,低骂一句:“这麻烦精又来了。”
这次的唢呐声没有像往常那样连绵不绝,也没有固定在一个方向,此起彼伏地响起,简直让人逃无可逃。
夕阳坠落到地平线下,在湖面铺满一层细碎的金粉后,敛进了光辉,只在天边留下红粉的晚霞。
舒窈走一段吹一会儿,停一停来一段,让别墅里到处放岗的人都忍无可忍地用上了效果最好的耳塞。
也有撑着不用耳塞的,舒窈就在站在他边上开始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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