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止一次地向主人告状,但在那人看来,舒窈安分地待在别墅里不再想着往外跑就是乖巧。

        “行了,她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她能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她难得乖乖待在家里,你们是想把她帮她逃出去吗?”说到最后一句,话中的阴狠已经藏不住。

        “先生,我不敢,只是舒小姐最近脾气大了许多,我担心她会气到先生。”管家委婉地告状,还是不放弃整治舒窈的念头。

        电话那头的男人听了心情却很好,甚至还笑出了声:“她只是闹脾气,没想跑出去?”

        管家不敢隐瞒,斟酌着说:“没有,舒小姐现在每天都不大愿意出房门,但……”

        “好了,她能乖乖待着已经很好了,她有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出门,你们都满足她。”男人的语调微扬,透出清晰的愉悦。

        “你还有什么事?”

        “没,没有,先生。”管家掂量了主人现在的心思,还是把最近舒窈的反常行为隐下来。

        做不成舞者,想往乐师的方向走走,以舒窈的性子,也算是正常。

        在男人看来,这只鸟被折断了翅膀,只能待在他的窝里了。他正是最忙的时候,两相叠加,对别墅的关注自然也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