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给眀休检查完没发现问题之后,舒窈就暂时放下了功法的事,转而专心研究防护服的问题。
整整半个月,她都泡在锻造部,甚至连眀休的约会都拒绝了。
这天,锻造部一如既往地安静,零件碰撞声在空旷的部门响起,只有在间隙间休息的时候才能听到说话声。
“舒医师这些天都在干什么?这都快半个月了吧。少团长快把这里当做打卡机了。”
另一人摆放好手中的兵器,朝里边禁闭的房门看了一眼:“谁知道呢,不过看咱们部长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应该是有新进展。”
“对,我记得上一次部长这么高兴还是烈焰快完成的时候。”
不断有人完成手中的工作加入话题,从最开始的三两个人的说小话变成了最后一群人在打赌成品是什么,以及出来的时间。
这个说:“一定是防护服,你看部长和舒医师这段时间都搬了多少防护服进去。”
那个说:“你当舒医师跟你一样啊,她一个治疗系的脆皮,就算出现小范围爆炸就能炸成重伤,穿防护服再正常不过。”
原本确定的人又开始摇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总之不管是什么说法都有足够的理由支撑自己的观点,让本来想从众的人更加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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