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试探眀休没有得到答案之后,两人又恢复了最初的相处模式，虽然互相防备，也算是相安无事。除了试验功法的时候——
“你怎么那么蠢啊！天赋高有个屁用,连句人话都听不懂！”舒窈一甩手中资料,整齐的资料直直地砸在桌面上,散出几张凌乱了视线。
眀休比她更崩溃：“上至顶门泥丸宫，下至脚板涌泉穴,九窍八门都补合……存神泥丸，丹田炁升。神之所至,炁亦往之……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他原地踏了几步，揉乱的头发正似他纷杂的内心。他一脸怀疑自我的表情，这一天天学的东西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自信心。
舒窈也是一脸崩溃：“这不是看一眼就能明白的吗？我都这么仔细地跟你解释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懂！”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一会儿,然后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
舒窈自暴自弃般往后一趟，砸进柔软的沙发,顺手捞了个抱枕抱在怀里，下巴磕在上面,两眼无神,语气飘忽：“算了算了,就这样吧,我把这些都删掉。”
听到这句话，眀休像是逃过了一劫,也往后一趟,瘫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问道：“删去影响大不大？”
“你说呢？最精华的部分都没了。”舒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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