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拎着打包回来的晚餐,开门进来只见到留在原地的一次性桌布和地面上新添的一圈脚印。

        没看到人,她习惯性用神识一扫,径直往餐桌走去,边走边扭头对着厨房说:“你出来的时候把碗筷拿一下。”

        在她神识扫过的时候,眀休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一股被窥探的感觉转瞬即逝。

        听到这句话后,他抿了抿唇,从冰箱后走出来,尤带着血迹污渍的衣服就这么撞进舒窈的视线。

        她嫌弃地扭过头:“你怎么还穿着这么脏的衣服。”

        眀休沙哑的声音响起,打着大病未愈的虚弱感:“没有衣服。”

        舒窈嗤笑一声:“身上带着空间装置的人说没有衣服,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说完也不等他开口,就继续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在乎你是谁。我捡你回来就是为了你的天赋,帮我做三个月实验,算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眀休眸色一深,沉静的湖面下翻滚着暗流:“挟恩求报可不是个好品质,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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