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但这冥府之主是当年秦广王路过冥府,意外受伤落下一滴血,冥府之主吸收了这滴血才成功化形,所以自祂诞生就尊地府为主。”

        舒窈点头:“难怪。”她脚步快了几分,“不过现在地府无主多年,不知道他会不会老实?”

        “难说。”江岫摇摇头,“如果是秦广王亲临,除非祂舍弃那滴血放弃一部分根基,不然只能被秦广王压制。但现在……”

        “祂如果老实一点还好,如果不老实,”舒窈轻抚腰间霜色的长剑,嘴角擎着一丝冷笑,“我的玄霜可不会留情。”

        “你还能撑住吗?”沙哑的嗓音像是被玻璃割过一样,声音的主人扶住靠在一旁喘息的同伴,低声问道。

        “还好,我还能坚持。”同样沙哑艰涩的声音出现在青年模样的人口中,身上绿色的衣服已经破碎到堪堪覆体。

        他低下头,眼中是翻滚的恨意,脸上是隐藏在麻木背后的隐忍,他用更低的声音说:“再等等,再等等,我们一定能活下去,活到回家的那一天。”

        “黄皮猪,又在偷懒。”一条乌黑的鞭子袭来,巨大的力道让本就不堪重负的人直接趴到地上,连魂体都更淡了一分。

        他的同伴挡在他身前怒视着鞭子的主人,那个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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