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不是你老家吗?”江母不明所以,“怎么了呀?”
“我家在累阳县的一个小村子里,那个地方就一直没有修公墓,后面有片山,以前都是埋老人的地方,政府也不是还来不及管我们那个小地方嘛,当时我老公让我把我爷爷的墓迁回来,说上坟方便些,结果上个星期,你猜怎么遭?”
“怎么了?”说起来这类事情,江母不由有些恐惧。
“我那天下班晚,坐车回来以后连饭都没吃就直接睡了,结果这一睡,就梦到一个人,一个长得贼吓人的年轻小伙,他说他下面的鬼差,我爷爷跟他喊冤了!听说老人家本来都排好队可以等着投胎了,谁知道尸骨被人盗了,现在名额被卡住了,不能投胎又不能在地府白吃白喝的,给我直接吓醒了。我本来还以为我只是做了噩梦,谁知道第二天我又梦到这个事儿了。”
王阿姨越说越着急,又低头喝了口水:“我醒来以后自己也有些害怕,干脆请了假和老公一起回累阳探亲,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江母神情越发紧绷。
“好些老家在累阳的都被叫回来了,还有些本地的,大家基本上做了同一个梦,好些个鬼差在到处通知人!大家伙一起去后山揭棺材,老人家的墓还真被盗了!”
在场的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唯有江予修格外无语的看了一眼谢任,眼珠子里明明白白写着“你敢不敢再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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