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澜面不改色，接话道：“这种世界怎么可能存在？”
商墨心有灵犀：“在一本不知名的书上看到的罢了。”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本书！”系统像是突然崩溃了一样，语气焦虑又偏执，“不可能！这个世界不可能有人能知道那些！商墨是在哪里看到的？！”
业澜眸色微冷，在心底对系统说：“你在着急什么啊，不就是个故事么？”
系统却格外暴躁：“这个故事不应该存在！对，你有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书？有没有看？！”
业澜努力隐藏起心中的厌恶，撒了个慌：“没有。什么书，没见过没听过。”
大概是见业澜的态度不似作假，系统稍稍平静了一些，结果业澜下一句话又差点让它炸起来。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就算是真有这么一本书，也和我们呆的世界完全不一样啊，总不能说是这个世界是抄的吧？”
系统怒吼起来：“怎么可能是抄的！完全不一样的事！就算是……就算是……”
业澜现在觉得逗这蠢系统有点好玩了，有点像在跟小学生对线，他调侃道：“就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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