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玦冲他眯着眼睛笑,舌尖探出在上唇角快速一舔,整个人显得像一条宣誓主权的蛇:“我什么时候说自己身体羸弱了?制服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戚征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整整衣衫,同贺兰玦对峙而立,眼睛却只看着业澜:“业澜,你怎么和这个咒术师认识了?”
“阿澜认识我可比你早多了。”不等业澜解释,贺兰玦漠然反击。
“阿澜?”戚征在他说出这个称呼时危险地眯起眼睛,“什么鬼称呼,你真恶心。”
贺兰玦哪里是肯受气的性格,藤蔓又在他背后蠢蠢欲动:“以我和阿澜的关系,你不懂这种情趣。”
业澜被他俩搞得头疼不已,简直像在体会幼儿园老师照顾小毛孩的心情:“你们不要吵架……时间不多,我们赶紧把事情说清楚……”
他一开口,这两个人就都配合地闭了嘴,业澜思考了下,觉得现在戚征虽然和自己的队友们还有芥蒂,但的确是能讲道理的,拉他当队友的成功率不要太高。
看来这件事也没那么难,业澜心情好了起来,最后说道:“我们回诊所去说吧,书和资料都还在那里呢。”
他转头招呼一旁的洛樱:“别看戏了,要解释这一切还得由你来——那瓜子哪里拿出来的,怎么还嗑上了?给我来点。”
洛樱笑嘻嘻地跑过来给他也塞了把瓜子,戏谑道:“不错啊你,看这样子我们胜券在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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