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刚才准备攻向业澜的血族回头，结结巴巴地问。
戚征朝他们点了点头，语气倒还平和：“散开散开，这是你们老大的朋友。”
血族们当然给自己首领排面，纷纷退后几步，给戚征让出条路来。
业澜也松懈下来，之前被商墨要挟的压抑心情轻松不少，于是打算朝戚征友好招呼一下。
其实在听到戚征那句“朋友”时，他心里是有些高兴的。
这几个人中，说起来他和戚征的羁绊是最浅的，贺兰玦是他的创造者，段连衡是他的契主，商墨才一出场，却冷不防变成了他的上司。
所有人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所有人都能使唤他。
可戚征不一样，他们是平等的个体，不打不相识，一起喝过酒的——
业澜想了想，借用了戚征口中的那个词来形容这种关系。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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