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杪真真地叫做操足了心。她前世可真是被月经折磨得够呛;年少时来月经吃雪糕完全不虚,后来把底子坏了,来月经时是疼得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在寒冬腊月都能疼出一头冷汗,走个路都能林黛玉附体。

        虽说她不信什么宫寒之类的理论……但她是真真正正地痛经过啊!

        还好现在不用来月经了!

        池迟不仅洗了身子,还洗了头。先前没人给他讲过这些羞人的知识,只有谢非偶尔提过。他便赤着足湿着头出来了,看得洛云杪一阵头疼。

        洛云杪便拿过帕子给他揩脚,又把他拉到屋里坐下,疯狂地给他搓头。

        披着发的池迟小脸惨白,手也捂着自己的小腹。他像个人偶般被洛云杪摆弄,又听见洛云杪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像是愧疚:“哎呀……忘了给你说来月事的时候不要洗头了……”虽说她来月经的时候要洗头洗澡,但有些人来月经一洗头月经就没了,万一池迟的体质也这样呢?

        ……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莫非是照顾过其他的男子?他的心酸涩地收缩,放在小腹在的手也颤抖起来。

        姐姐……姐姐难道是县里有了相熟的男子?

        池迟小心地看洛云杪一眼,强装不在意:“姐姐……姐姐懂得东西可真多……是,是有其他的男子告诉姐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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