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疼痛爆发到了极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他脖子里的骨髓一般,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痛楚。
一张胖子的大脸映在封马的眼中。他没感觉到身上的疼痛,甚至有些茫然地低头,摸到脖子下汇集了一片小小的血洼。
远处看不见公路的影子,甚至那雪山都虚化成了水中的倒影。
那可是圣雪山,封马看顾了三年的神灵之地,就这样在狂风暴雪的黑暗中渐渐远离他的视线……
这时,倒影之中,一声悠长嘹亮的车鸣声终于穿透纷繁雪雾传来,明亮的车灯如利剑般穿刺了狂风与碎雪的交杂中整片藏地,有一个人来。
封马抬起眼,意识被一点点抽离,脖颈的疼痛让他没办法集中方向,目光散漫的望向光亮的之处。
他慢慢松开了按住脖颈的手,雪的刺骨都没能减轻疼痛,疼得浑身痉挛。
不远处响起嘈杂的痛呼声,封马疼得冷汗直流,胃里翻江倒海得恶心,艰难地再次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那双眼睛少见的充斥着难以言状的温度,他无法分辨那是什么。
愤怒,紧张,慌乱,失而复得,还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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