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神。

        “因为我就是他,我回来了。”封马闭了闭眼,还是坚持将话说完,即使在这种境况下,他也对该说不说的做法深恶痛绝。

        月亮被一大片乌云遮蔽了大半,光线愈发昏沉乌黑,搅得人心神不宁,清凉的冷风渐渐狂急起来,似乎在酝酿着一场雪。

        ……

        天色阴沉沉的。

        近年来的亚丁早已不是之前的样子,酒吧客栈遍地生花,绚丽迷糊的肆意自由,人们将欲望融进看似虔诚的心愿里,一股脑吐露给圣洁的亚丁,将这片土地铺染成红绿的颜色。

        像一世窟这样清净到甚至有些寂寥的净土,已经在慢慢减少,逐步被替代或占领。如果不是主人的心志足够坚定,几乎没有欲望的追求,没有人知道一世窟会不会变。

        它就像一只老旧而□□的桅杆,乘风破浪永远不会倒下似的,面朝雪山,背靠苍穹大地给一些魂灵指明了方向。

        “荆藏,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封马背着他星特朗站在门槛外面的时候,这样说道:“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或者说,你需要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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