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藏人给了他名字,马。
那个残缺不全的封鲤青,彻底、永远死在藏地的风里。
愿他今生顺遂,做那一世错过了的风马少年。
藏人还让他顺从本心只为自己而活。
封马懂得藏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在他洗涤灵魂的三年内,面对着如同神祗的三座雪山,每一个星空明净的夜里,他总是能听见一个人低浅的呼吸,甚至总能够回想起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庞,在举起黑漆漆的枪时,眼角的一抹血红。
这一世,要说封马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恐怕就只有这个人了。
所以封马想看看这个“联系”,活得怎么样。
所以他回来了。
封马提溜着自己死沉死沉的行李袋,站在了四川稻城这家叫作“一世窟”的客栈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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