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回不去了。

        自从那个雨天,血水渗进青砖石缝里,他躲在角落里,看着父母倒在肮脏的泥水里,看见那个疯疯癫癫的男人冲进他的家里,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跌跌撞撞捂着断臂跪在他家的门槛上。

        讽刺的是,他那姿势像是在赎罪,更像是在沉睡。

        荆水寒也走了那么久,用了十年。

        Q当时已经癫狂到自残,荆水寒觉得自己能活下来,真该谢谢老天爷下的那场雷雨。

        “你生病了吗?”

        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声音在荆水寒心里响起。

        荆水寒没有意识到,他的情绪发生了些许消极的变化。

        那个“解散会议”的标志,他最后,还是没有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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