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没贩毒，也没□□。”
他的身体僵直地靠在床上，两肩前屈，脊背微微弓起，幽黑的瞳孔自下而上凝视着对面的人，像一只处于戒备状态的猛兽，随时打算扑咬进攻。
大不了同归于尽。
“你别紧张，只是正常的问话。”钱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接着又道：“我们还没认定一定是你。”
“对不起，我感觉不太舒服，请你出去。”
钱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窗户外面“咔嚓”一声巨响，几秒钟的时间里竟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树枝、飞石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砸在窗户上，咣咣作响。
钱的脸就是在这个时候变得灰白的。
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手指头死死抠紧了录音笔，紧接着他猛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就像一条搁浅的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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