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鲤青一愣，想起电话里那个不带一丝个人情感的沙哑嗓音，他没想到，现在，这个人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你……”
他注意到这个姓钱的中年人，没有穿警服，左手衣袖空荡荡地自然下垂。
他没有左臂！
封鲤青感到呼吸一窒，排斥感愈发强烈起来，他竟然狠狠地打了个激灵，手中的手机砸在了地上。
哗啦。
他清楚地听见一声碎响，不是手机——
他的“城墙”上那两块残缺脆弱的青砖，最终还是碎成了齑粉。
“别紧张，只是普通的问话。”姓钱的人接过马老搬进来的凳子，笑着说了声谢谢。
“那个，封先生，我们上头有规定，问话遵循保密原则，你看你能不能……”姓钱的中年人一双眼睛落在躺在地面的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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