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瞎,成不了事的惹祸蛋子罢了。”Q不屑地评价道,“就因为去年514那案子,混小子硬着头愣跟我不对付,到我出国前还傻了吧唧给我使绊子。”

        “那是因为打进谭郎身体里的那颗子弹是从你的枪里射出去的。”荆水寒语气淡漠疏离,脸上第一次有了不同的神色,像结了霜的铁,也像淬了冰的剑。

        Q的手指微微一顿,桌上不知道谁手滑砸碎了两个酒瓶子,先是一静,紧接着笑骂打闹声四起。

        Q的话被掩盖在一片嘈杂声中,他似感慨地说道:“要说那个三组组长,是个英雄,敢拿自己的身体去挡毒贩的枪!我那一枪虽然意外误伤了他,但同时也打死了那个大毒枭,真是险呐!”

        “哎?说起来,那个三组组长落了水以后,哪儿去了?”他偏头看向荆水寒,问道。

        由于肌肉紧绷,血液流通不畅,桌下的拳头攥得有些泛青,根根关节分明,像他面前的清酒,白得失了血色几近透明。

        一触即发——

        “师父,您可不能喝这么多酒,还是要注意身体,如果不是晚上睡不着,就别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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