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夜色渐浓,门外已经接连有背着吉他拜访的人进了院子,封马回身拿起衣服上了楼,倚在栏杆角落看着底下的客人们生起火,大家围坐在火塘边上喝酒弹琴,虽然刚刚开始,但不难看出来气氛被烘托得还不赖。

        封马也会弹琴,不过不是吉他,而是扎木年。他有一个蟒蛇皮崩的小扎木年,音色纯正,一直被他绑在在背包侧面,他记得好像是他师父送给他的。

        他的师父,是尼泊尔的一位流亡藏人。

        封马啜了口乌苏,两只手搭在木栏杆上眺望着远方雾霭蓝的苍凉雪山,忽然余光一闪,他抬头看见对面的天台顶棚静静立着的人。

        顿时间,酒水的辛辣像后知后觉般滚涌翻腾上来,封马喉头的温度霎时滚烫非常,一直被压抑的情绪终于就着夜色被释放出来丝丝缕缕,乌苏的味道呛得他鼻腔有些酸涩。

        一个声音触及到深蓝的穹顶。

        一滴泪砸落人间。

        “傻逼,我们明明,谁也不欠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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