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马抬手捏了捏帽檐,取下帽子,露出短茬青白头皮的黑发。
四周静寂下来,噙着笑的声音如阳春溪水,冰消雪融,焕发着新生般的活力——
“小妹妹,教唆僧徒酗酒,该当何罪呀?”
蓝娃忽然觉得手里的酒瓶子丧失了温度,明明眼前的人面带微笑,她却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深入人心的孤寒,就像雪山的温度,刺得她打了个激灵,眼中的醉意化为惊讶。
封马含着笑,掌背微弓,十指伸直,虔诚恭敬地行了个礼。
不过不是朝蓝娃的方向。
站在火塘外侧的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转过了身,两个人隔着火塘立在原地,像隔着千百年九天璀璨的银河,却不过区区几米的脚步。
荆藏听见一句带着笑意的——
“扎西德勒。”
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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