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灼如烈焰,色若斑鸠血。
温自怜抽身离去,衣摆轻荡,行如流云。
一步、两步、三步……走至第十步,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
“师弟,你等等。”
“是。”叶尤州心一横,“我们……我们是道侣。”
温自怜停下脚步,脚下的金边长靴打了个旋,凤眸看向对方,带着些探究,“师兄方才还否认,为何现在又说是?”
一个谎言说出口后,要用千万个谎言来填补。
叶尤州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话说出了口,他只好硬着头皮编道:“其实是师弟与我前段日子有些龃龉,后又遭人离间,有了隔阂。”
谎话给的要素越多越逼真,最后再带点含糊不清、模棱两可的词汇。虽然不常骗人,可耐不住看的书多,叶尤州自动代入了亲密无间的二人遭第三者离间而分道扬镳的剧本。
他也不想骗师弟,可现下最重要的便是将师弟带回去,就是骗也要骗回去。不然,失忆了的师弟流落在外,等待他的命运就是被骗、被抓、被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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