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师弟的准信,叶尤州这晚睡得很是香甜,直到清晨,他被三喜的哭声吵醒。
三喜拧着锦帕上的水,边拧边抽着气,她眼眶通红,看起来哭了好一会儿了。
见他要起来,三喜连忙跑来搀扶,将人扶稳坐着后,三喜拿着锦帕小心地替他擦脸,动作十分轻柔,仿佛他就是个易碎的瓷器,多碰一下就碎了。
叶尤州实在莫名其妙,他道:“怎么了?”
不问还好,他一问,三喜的眼泪顿时如大豆般滴滴掉落下来,整张脸瞬间就被泪水打湿,眼眶内还有噙着水光。
她呜咽着,道:“我都听说了,姑娘怎么被小世子看上了,怎么偏偏是小世子,呜呜呜呜咱们姑娘日后可怎么办,姑娘昨日定然受苦了吧,回来都没叫我,呜呜呜……”
其实……也就……读了一会儿书罢了。
但师弟投进来的这个身份风评太差了,说出去都没人信。
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叶尤州话里似是藏着冰渣,“别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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