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宋小君大声反驳。
梁雨蝶把剩下的巧克力棒塞嘴里叼着,双手抱在脑后,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屑道:“我胡说?你连室长要的资料都不知道是什么,你怎么肯定你以后记得住你们两人的恋爱纪念日、一百天纪念日、一周年纪念日、第一次接吻纪念日、第一次拥抱纪念日、第一次上床纪……”
“停停停!”宋小君红着脸打断梁雨蝶越来越离谱的纪念日,他轻咳一声,不和这个行走的老司机聊关于谈恋爱这方面的事儿,赶紧转移话题,“所以室长要的是什么资料?”
“一年前在实验室老死的两只蓝兔资料吧。”时延剥好葡萄,抽出纸巾垂着头,仔仔细细擦手,细致的模样像是在消毒。
楼上那只袖熊不知何时偷偷溜下来,它似乎很喜欢时延,顺着他裤腿爬到腿上坐着,勾着爪子要去捞桌上葡萄。
没有想到那些十八禁画面,宋小君脸上的潮红以肉眼可见速度褪下来,他奇怪道:“你怎么知道?”
梁雨蝶以一种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宋小君,怜爱的摸摸他头:“这么傻还在调查局任职真是辛苦了,不如帮雨蝶姐跑跑腿,去find商场把上次时延没有给我带回来的巧克力慕斯和布丁买回来?跑腿费姐出了。”
“谁要你那点跑腿费,我也有钱的好吗?”宋小君躲开梁雨蝶的手,很快反应过来时延知道肯定是因为他们在影音室聊过。
而且一年前老死的蓝兔数量并不多,但是两只‘同时’老死的蓝兔,那就只有一例了。
梁雨蝶叹口气:“真是个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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