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也下去。”李信澜喝完最后一杯茶,顺势撸了一把一旁抱着苹果啃的袖熊脑袋后,对时延笑道,“看看这次能不能在影音室的录像中,刺激你的大脑皮层,从而起到找记忆的作用。”
这一句话带着些微试探,如果不是特别敏感的人,根本察觉不出来。
时延若有所思看着李信澜背影,从头到尾他也没有指望这个人能全部信任他,李信澜给出的信任,都是基于黎尧这个基础上。
能这么温和的和他聊这一起案子,就已经是最大的宽容。
说不定在他心中,他现在的失忆对他来说都不过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码。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楼下,时延刚下完楼梯,眼前就飞来一个偌大的人。
哭兮兮的宋小君就跟一块狗皮膏药似的贴在他身边,还不忘顾忌着他身体不敢靠那么多力,他声泪俱下道:“时延,你要给我做主啊!”
“怎么?”时延试了试从宋小君手中抽出手臂,结果都是徒劳,宋小君爪子抱的非常稳。
“室长要让我去给犀角牛接生!”宋小君说这句话时,脸都是白的,可见泪汪汪的双眼也不全是装出来的脆弱,“你知道犀角牛平时脾气就不好是吧?你肯定也知道母犀角牛更是脾气坏到家吧?那么你绝对也知道怀孕即将生产的犀角牛有多么不好惹对不对!”
曾经就职于实验室,时延根本说不出不知道这三个字,于是他默默的站在原地,耳边回响着宋小君声嘶力竭的哭泣:“他们一脚就能送我上西天,我这么善良一孩子,让我去接生,恐怕你们再见到我就是一堆舍利子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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