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输一次雪兔营养液,就是纯粹的烧钱,时延烧不起,可黎尧烧的起,这段时间每天一只雪兔营养液输入他的身体,时延能感觉到伤口愈合的速度,也能感觉到疼痛在减缓。
只是他太敏感了,就算伤口已经结痂,不再需要营养液,他仍然感觉那些疼如入骨髓一般,让他每晚都不敢辗转反侧,只能死尸一样躺着,缓解伤口处愈合的麻痒,一遍遍忍着出口的痛吟。
时延穿好衬衫,冲白梦书做了个不需要的手势。
遭到拒绝,白梦书也没有坚持,等时延换好,他刚提上东西,病房门从外面被打开,黎尧正高贵冷艳的和电话那头的人说:“我的人你说借就借?今天不给借,就这样。”挂断电话,他看向时延,挑刺的毛病一下就起来了,“怎么这么慢?”
走到黎尧身边,时延低哑着嗓音:“你可以不等我。”
真是个刺头,说说都不行。
黎尧深吸口气,忍住揍时延的冲动对一旁白梦书说道:“走了。”
“刚才是花医生电话?”白梦书比黎尧矮一点,走在他身边就是个少年模样,此刻脸上有着短暂的惊惧。
把玩着手机,黎尧落后时延半步,随时注意时延身边走动的人不撞上他,听见白梦书的话,他嗯了声说道:“让你过去帮他做个实验,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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