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张之荣憨厚一笑,“现在你们俩是朋友了啊?我还以为是寻仇的呢,他当时来势汹汹的样子像是要去找你报仇。”
朋友?
仇人还差不多。
可不是寻仇吗,开门之后第一句话就要给他送终,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给他定了火葬场一条龙服务呢。
时延看了眼黎尧,感觉自己渐渐好转的伤口被一句‘阴晴不定的神经病’刺的要再次崩裂,恨不得立马扛刀当场给黎尧表演一个发疯的神经病。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黎尧没法收回来,也没法及时堵住这个男人的嘴,他阴恻恻看着张之荣:“你记性真好,我都差点没认出你。”
“我记性是挺好的,刚才我一眼就认出你了。”张之荣仿佛听不出黎尧话语中劈里啪啦溅开的火花,他表情无害,说着捅人心窝子不见血的话,“所以我吓一跳,以为你出现在这里是来找时哥报仇的,不过看你们现在的关系,好像还不错。”
“我们关系一般。”时延撇清关系,他暂且记下被骂神经病的账,问张之荣,“你约我出来见面,是有什么事吗?”
“哦对,这件事很急。”提起这件事,张之荣突然激动起来,他看看四周,又有些不放心黎尧,犹豫着不开口。
时延在黎尧面前算得上没有秘密,他的底细和人生在黎尧办公桌上就是一堆打印出来的白纸黑字:“如果是关于我的,你不用避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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