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延看着他背影,有些理解黎尧不给自己钥匙。
大多数男人把车比喻成自己老婆不是没有道理,这么多天时延除了知道黎尧拥有那一栋楼之外,间或坐的车都不一样,打从心底明白黎尧非常有钱。
此人耳朵上戴着个从来没见摘下来过的蓝宝石耳钉,价值不菲,脖子上偶尔装饰一条贴颈项链,抑或者修长手指中会有一枚造型别致低调的戒指跃于其上,通身华贵,打扮张扬又高调,和这一身臭脾气结合的相当精妙。
“实验室工作人员张之荣你去调查一下,那套没有完全拆完的房子是张之荣家老房子。”黎尧快速说完,眼角余光瞥见时延不往休息室走,立马挂断电话,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住他手腕,“身体没好完,不休息要去作什么死?”
这话说的太难听,还好时延也没指望能从黎尧这张狗嘴里面听到什么好话,他抽回手腕:“不要拉我。”
“说的我多喜欢拉你似地。”黎尧把手机揣回兜,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要出门是吧,走。”
闹不明白黎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延站在原地没动。
黎尧走一半发现时延没动静,这一下他反而不爽了,皱着眉回头:“走不走?就你这病秧子身体还开车,别一半都没开到胸闷气喘,不需要那个从头裹到脚的杀手来取你命自己倒先出了车祸一了百了。”
话音刚落,时延突然捂住心脏,痛苦的咳嗽像是从肺中挤出来一般,沙哑又低促:“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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