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脚步声从客厅疾步走来,停在卧室门口,李信澜打开灯,赫然看见土匪头子强抢民男,不顾两人伤势强迫对方就范,职业病立马就犯,没有掏到局里配的□□捞过一旁柜子上的摆件,握在手中做一个拿枪的姿势,口中喊道:“举起你的双手!不要玷污那个男人!”
时延:“……”
黎尧:“……”
几秒过去,黎尧就跟看白痴似的瞧着他:“你有病?”说完,头也没回,手上动作不带停的,拉着时延的衣服又是一垮,直至时延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
瓷白的肌肤和纱布紧贴一起,淡淡血迹从里渗出。
李信澜一拍额头,把摆件放回去:“这不是职业病,条件反射。”他走过去,瞧见两人身上如出一辙的纱布,眉头微皱,“伤口都裂开了?”
“还好。”黎尧专心脱时延衣服,回答相当敷衍。
时延已经放弃挣扎,抬着头看向李信澜的双眼中隐隐带着水光,似屈辱又似委屈,却又迫于黎尧的强硬手段无法说出口。
看到这样的目光,李信澜顿时把刚才强抢民男戏码脑补完,一把握住黎尧的肩膀把人拉开:“你干嘛呢?来来来,人民警察的正义要和你好好聊聊,大半夜的爬一个认识不到十天男人的床,还脱别人衣服,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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