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高邻为证,荀氏女与封家郎,此后再无干系!封家人也别再出现在我眼前,若再碍着我的眼,见一次我打一次!”秦无咎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
方才说话的那男子去拉封言,“起来吧,人家已经铁了心,你又何必在此受辱,大丈夫何患无妻,回家去吧。”
秦无咎抬眼望了望街口,一队官差正转入街口,她勾了勾唇,“走?只怕是来得去不得。”
出来之前,秦无咎让福伯拿着自己的名帖去官寺拜见县尊,就说封言现在在她家门前,县尊拿人只管来她这里拿,莫要往城外白跑一趟。
这次来的倒是迅速。
能不迅速吗?东川令其实也很无奈,并非是他有意拖延,实在是荀从事昨夜亲自登门,直言此乃从女一时冲动,一点子误会罢了,哪里就牵扯到骗婚,搅扰县尊,他这个长辈来处置就好,这桩婚事也不会作废。小孩子不懂事,县尊很不必把此事当成要紧事来办。
东川令做了多年的县令,什么奇奇怪怪的纠纷没见过?他最不耐烦经手亲族之间的纠纷,往往是自己秉公处置,回头他们父子夫妇和好如初,背地里反而埋怨起他这个尽心尽力的父母官来。
吃力不讨好,说的就是这个。因此荀茂一来说话,东川令便半推半就的允了,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他们若自行解决了,自己也落个清闲。
可今日一早接到递进来的秦无咎名帖,他便知道不能含糊了。昨日她来是子民拜见县尊,今朝则是以爵相见,表明的便是请县尊公事公办的态度。只想着荀茂任过几年官职,却疏忽了荀氏女身上的爵位。
这次利索的紧,官差快手快脚的拿下封言和荀家昨日叛主的刁奴。被重点关照的封言,惨白着一张脸,眼底泛起一抹怨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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