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婢子该死,婢子该死,郎君恕罪,婢子不是故意的。”一个穿绿色衣裙的婢女慌乱地放下手中的托盘,跪在一边瑟瑟发抖。
秦无咎胸前肋下沾满湿淋淋黏糊糊的东西,灼痛让秦无咎倒吸了口冷气。这东西虽然不是滚烫,但初夏时节,衣衫比较单薄,烫这一下起码肌肤得红上一片。
那婢子还在不停的请罪,“是给公主做的燕窝,都是婢子的错。”
秦无咎还未说什么,于嬷嬷从屋里追出来,见此喝骂那婢子,“你是怎么当差的,还不赶紧下去领罚!”又慌忙上前来,就用手里的帕子要给秦无咎擦拭,一边来擦一边吩咐下去,“快去取一套新衣袍来!还有治烫伤的药膏!”
“作孽哟,刚做好的燕窝粥,得多烫!小郎君先随老奴到客房更衣上药,烫伤不可大意。”于嬷嬷急急的说道。
秦无咎侧了侧身,一摆手,“不碍的,燕窝不是很烫。”顺手结果于嬷嬷手中的巾帕,“我擦一下就好,这点事就不劳烦府中如此兴师动众。”
说着,也不管于嬷嬷什么反应,把帕子一扔,大踏步向前走去,唯余一句话随风散去,“府上的规矩要好好教一教了,婢子不小心撒点什么在客人身上还不算离谱,要是在客人更衣的时候闯进房里,那可就真成笑话了。”
于嬷嬷面色乍青乍白,看看秦无咎远去的背影,再回望公主的上房,一口气憋在嗓子里。
何进在二门外侯着,见秦无咎湿淋淋的出来,大吃一惊,公主府如此不讲究的么,看来以后来公主府他得时刻跟着才行,要是谢郎君再出点事,想到柏卫率那天那张杀意毕现的脸,何进心里激灵一下,飕飕的透着冷意。
秦无咎脸色倒是平常,不见丝毫狼狈,示意何进牵马过来,对在公主府内的经历一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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