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蝉,玉依家的「诅咒」,是你种下的吧?「束缚」的本质就是有失必有得,用后人一代代人的寿命……甚至可能是更多的东西作抵押。你想要得到什么?”五条悟神色很淡,仿若深冬料峭风寒,雪满枝头。
此前,他曾经猜测过这是否会是「天与咒缚」,但一个家族的「天与咒缚」未免过于夸张。
五条悟经过多方确认「天与咒缚」是随机的,就像那个伏黑甚尔和真希都是禅院家的人,但不代表禅院家或者哪一系就能专出「天与咒缚」。
由此可知,「天与咒缚」和血脉是没有必然联系的。
他在五条家古宅书阁中翻找各类尘封的书籍所获取的一些知识,以及巫女的出现,让他想到了另一种危险的可能。
“算了,我也并不关心千年前的事情。我想知道,那个「诅咒」能否解除?”
空蝉展开桧扇,扇面变作了樱花熟酴醾放之景,“春来樱吹雪,烂漫枝头闹。一段樱色委落,谢不了整个四月天。”
“若以一花之凋,换无尽芳菲时……想必寻常都是乐意。”与少女面容相似的华服美人言笑晏晏,风雅辞句外壳的底下是再残忍不过的意思。
“啊,这种恶心又虚伪的正论……这样看来,你和那些烂橘子也并没有什么区别。”五条悟捏紧了拳头,寒霜仿佛冻结了面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