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娇娇:“能,它一直跟我说自己脚疼,它有什么脚,顶多是根系,这次一长大根系都从大门口探出一个头,还是我拿铁锹挖土又埋了进去。”
单宁问过梵天之后说:“再等十年,十年之后它要是有突破,就能化整为零变成一棵小树苗,到时候就不必担心了。”
两人聊完见乘风还跟茶树聊天就上楼喝茶去了,不过直到第二天单宁才发觉自己低估了茶树的魅力,乘风对它很是喜爱,两人在于家逗留了大半个月。
单宁闲着没事还给于家父母都把了脉,于母先把,于父靠后,于父诊断的时间久一点,最后单宁收回手的时候二老都有点担忧,单宁对于父说:“去医院检查一次,你的肾脏出了点问题。”
人体经脉现在在她眼里已经十分简单,要不是不懂药理、没有经过系统学习,她甚至还觉得自己可以开药。
于母自然千恩万谢,于父身为当事人除了对单宁道谢,面色倒是没变,只是叹了口气说:“我是年纪到了,出毛病也很正常,但我就是担心我的女儿。”
他说:“我们夫妻俩太宠着她了,要是我们走了之后,她怎么办呢?”
于娇娇和茶树共享寿命,要是茶树十年后有大造化,至少还能活两百年。
单宁说:“不必担心。”但也没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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