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隆安寺供奉两天,染上佛前香火百折不断,要是真断了。”单宁说,“那就要找人了。”
送走耿浩南之后,单宁在出租屋拿着剩下的那一颗,心里念着豆豆,起了一卦。
龟甲晃动之后还没停下来,单宁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硕大无比的“死”字。她吓了一跳,连龟甲咚的一声落地都没发现,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她睁眼之后死字也消散了,但那股令人心惊的死气还是如影随形。
这是怎么了?
单宁送单萱单松回家的路上还在不断回想那个死字,黑底红字,笔锋凌厉还带着血迹,仿佛写下这个字的人跟谁有着深仇大恨。
“姐?”
“姐!”
“嗯?”单宁回过神。
单松提着行李箱说,“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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