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于娇娇迷茫的看向单宁,“我没结婚啊?”
茶树语出惊人:“我有很多妻子和丈夫。”
边境地区信仰驳杂,早些时候更是如此,人们认为石头、树木、甚至是门前的小河都是有生命的,它们虽然不起眼但生命比人类更为绵长。
“于娇娇是早产儿,她从小身体就不好,运势低,能看见别的东西,在一次贪玩落水后高烧不退,她的父母拿着贡品走到我面前,把她聘为我的妻子。”茶树说,“你应该问问她的父母,他们还有印象。”
送子成婚、聘女为妻实际上都是家长渴望孩子能借着其他生灵的精气存活下来。
一棵树是没有性别的,在茶树生长的这么多年里面,实际上有过无数任被别人强加来的妻子和丈夫。
他们有时候甚至是同时“嫁”给它的。
树木成精不容易,缔结婚约要分享生命,这就像自己只能挣的一口饭还要分别人一点,它一直都不承认,站在这里看着人生看着人死。
于先生把女儿带回于家老宅之后还记得它,亲自提过来一翁酒说:“要是娇娇死了,我们很快也会去陪她,这段时间要叨扰你了。”
茶树:“他给我浇了一翁酒,我还没喝过,醉了酒想着也是小事伸手帮帮忙,我也是第一次救人,不知道她还能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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