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一碰符纸,字体却陡然闪过一道红色流光,她为了拿成瑗手指骨准备的手套,已经被划破了。
再深一点她的手指也会遭殃。
单宁找了一根树枝挑,黑色符纸这时候又像是有重量的东西,树枝弯成一条弧线,单宁再一用力“啪”的一声,枝头断了。
成瑗看的神色凝重,单宁问:“你见过刘飞航请的道士吗?”
“远远见了一面。”
成瑗说,“他一眼就可以看到我的位置,我怕我魂魄也保不住,他一望过来我就跑了,能知道手指骨在哪儿,还多亏他建立起了我们之间的联系。”
“我记得他有一把白色的细长胡子,人很瘦,看起来是上了年纪。”
单宁试了半天无果,天色渐黑,崖上路面又有人走动,她把土填进裂缝,恢复完原本的样貌。
用帽子兜着包裹说:“走吧,回去再研究。”
县城火车站有很多不知名小宾馆,一晚只需三十元,有空调不过是公共卫浴,单宁用身份证在前台登记一下,就拿到一把钥匙,前台见她是本地口音还说:“你怎么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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