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松疑惑的看着她,单宁一笑,“村里老人不都说了,人惨死有怨气,单萱是被冲了,要不然怎么同一天晚上那么多人发烧?”
单松:“那你拿得动吗?”
他们买肉不方便,一般都要买大几十斤,买的多单价便宜,还能节省车费,切成小块冻在冰箱里也方便吃。
单宁:“提不动就给你打电话,你去接我。”
单宁第二天赶早坐村民面包车去镇上没买东西,直接乘班车去了县里。
她记得县西边有个殡葬一条街,之前单宁在县里上的高中,跟这条街相邻。
不过有家长投诉说不吉利,学校就砌了一面墙把路给堵了,虽然只有一个口,但因为顾客特殊也没影响人家做生意。
殡葬街不论什么时候都很清冷,单宁从公交车下来的时候,乘客都多看两眼。
她从街头转到街尾,终于找到一家卖朱砂和黄符纸的,老头见单宁面貌把东西拿出来还说:“小姑娘这可不是拿来玩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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