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妈妈温柔可亲拉着单宁说:“之前永泽就跟我提过班里有个学习好的女生,他这个人就爱出去玩,现在呆在家里闷得很,你们上去说说话吧。”
单宁进了沈永泽房间还有点疑惑,事情怎么发展的这么快,沈永泽见她过来就说:“坐,坐。”他腿上还缠着弹力绷带,背上动了手术创口倒是小一点,但现在整个人还是只能趴着或者扶着墙稍微站一会儿,单宁见他消瘦的脸都惊讶了,——怎么瘦的这么快?她的气不自觉的向沈永泽靠近,窗户、门缝、床底……全都查了一遍。
沈永泽感觉身上好像有风拂过,连伤口传来的锐痛都没那么难熬了,他见单宁第一面就说:“你来帮我看看这尊玉佛。”
话是这么说但玉佛并不在沈永泽屋内,沈永泽瘸着腿给单宁倒了杯茶,单宁:“你坐吧,我要是渴了自己倒。”
沈永泽状似抱怨道:“我好不容易才能下床……”沈爸爸沈妈妈就他一个儿子,看的比眼珠子都紧,听刘妈说小时候他还留着头呢,从后脑勺养一绺长头发,直到十二岁才剪了供在寺庙里面,沈爸爸每次出差遇到大庙、道观都会捐些香油钱给他点一盏长明灯,因为他小时候体弱容易生病,直到现在成年了卧室里还摆着金锁——金子沉,可以压命。
单宁听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进来就感觉的“宽敞”“明亮”是从哪里来,沈永泽屋里连摆放的花瓶都很有讲究……
她也不知道沈永泽为什么相信一个借着他的手才能找到兼职的大学生,但她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自从得到了这个能力,单宁总感觉自己对这些事情有责任,就像是你在路边撞见一场车祸,上不上前施救另说,总想帮忙打个110。
她一直安慰自己只要尽到提醒义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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