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
都控制不住了,哪里能要求望舒控制住自己的呢?
想起刚刚两人的近乎疯狂的举动,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一些什么。
他记忆中,从来没有那么失态过……就像、就像饥渴了几辈子一样。
还不等他多想,后颈传来的温度让他打了一个哆嗦,是望舒的手指,和以前的温热不同,她的手指几乎可以说在发烫。
对于柔嫩的腺体来说,无异于难以负荷的刺激。一股酥麻感顺着尾椎上传,很快就波及到全身,他想让望舒把手指拿开,可是她现在的状态和以前很不一样,她的眼睛,让季清河想起了森林里猎豹,嗜血的冷漠。
他紧紧的握拳,几乎在强撑着,温望舒加大力气,那块柔软的地方陷下去一个小坑,季清河呜咽了一声,眼角落下了一滴泪。他并不想哭,可是生理反应控制不住。
温望舒收回手指,将指尖置于鼻下,眼中闪过晦涩。
依旧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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