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望舒飞快的搞定一个,再看季清河还在继续艰苦剥栗子,一看他就不经常做这件事。温望舒索性自己选了一个,拿出来以后学着季清河的样子搓搓耳垂。

        虽然她不懂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什么,可是无论是赵婶还是季清河,似乎都有相同的程序。也许这是独属于人类的神秘仪式吧。

        “啊……”

        认真剥壳的季清河听见温望舒说话就听话的张开嘴巴,一颗美味的栗子就被扔了进去。

        “好吃吗?”温望舒一边问一边拿走他手里的栗子剥起来,“还是我来剥吧,你的动作慢了。”

        温望舒的速度的确比他快很多,季清河早就应该猜到的。在吃这方面,她可以称之为无师自通。

        季清河没有听她的话,继续笨拙的剥起来,放在旁边准备的小碗里。温望舒时不时的偷吃一颗,所有的栗子都剥完以后,季清河起身进了厨房。

        “你在沙发上等着,我准备一杯热奶茶。”

        “啊!好,我等你!”

        季清河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别等了,一会儿栗子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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