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河闭上湿润的眼,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他迷茫的睁开眼睛,“……嗯?”
温望舒低头贴着他的头发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啊……”
“好、好了。”
温望舒没有抬头,继续说:“那我要来了……”
她动作又轻又慢,季清河小声的催促起来,“望舒……”
他明白现在的望舒和平日里的望舒有点不同,强势和固执不容其他人拒绝,他用上了商量的语气。
“我的乖乖清河,不怕。”
奇怪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季清河犹如跃上浅滩濒临窒息的鱼儿,不由自主的向上仰,细长的脖子犹如优雅的天鹅,发出一声长而弱的低鸣声,似猎物最后的挣扎。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似乎顺着两个细小的血眼全部聚集到季清河的体内,无边的满足覆盖了他,时间在他身上的流动似乎停止,他不知道临时标记过去了多久,他的思绪只能用混乱来形容。
过了最初的激荡,他慢慢回神,“……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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