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望舒双臂撑着床,例行公事的在她脖子后面吹了一口气,带着温度和湿润的气体洒在上面,皮肤害羞的瑟缩一下。

        “你、你咬吧。”

        温望舒当然咬的,只是不由季清河来决定。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的信息素前所未有的温柔,让季清河冷颤的皮肤慢慢平静下来。

        她在距离季清河耳垂不足半指的距离轻轻的说:“……别着急,等你不那么害怕了我就咬好不好?”

        距离太近了,有一种她的牙齿都碰到他耳廓的错觉,声音虽小却清晰,似乎像贴着他的心脏说话。

        季清河迟疑的点点头,他现在的确有点害怕,可是温望舒似咬非咬让他升不起一点力气,既想要她快点标记又希望来的晚一些,这种矛盾的心理拉扯着他。

        一直在他后颈无法忽略的体温也逐渐升高,温望舒有些焦躁的舔了舔犬齿,每一次临时标记,都像她第一次标记那样惊心动魄。

        她埋下头,轻轻的舔了一下,濡湿的感觉让季清河紧紧的捏住枕头,喉间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呜咽声,听上去可怜又可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痒,他难受的扭了扭身体,从腰间滑过的东西让他浑身一僵,不敢再动。

        “唔……”温望舒下意识的闷哼一声,舒服的眯起眼睛,忍不住靠近他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