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能容纳一只手腕的门缝打开,温望舒把干净的裤子给他递进去。她只看见一只白皙的手飞快的接过裤子,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关上门。

        温望舒:“……”

        季清河换好以后浑身清爽,可是心里的负担还是没有消散。他知道自己应该想开一点,可是要是那么容易的话这么多年他也不会一直把妈妈的态度记在心里。

        说到底,他根本就不是大家眼中那个强大自信什么都不畏惧的季清河,他就是一个敏感怯弱的人。

        他实在是太难过了,今天的事情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从beta变成Omega,信息素过敏,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生理期和发热期,还有他的身体……

        每一件事情都没有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越来越多,现在终于积压不了了。

        ……

        温望舒久久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小心翼翼的敲敲门,“清河哥哥,你还好吗?”

        没有人回答她,温望舒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又叫了一声,“清河哥哥?你不说话我可是进来了?”

        季清河听了她这话来不及想太多急忙应一声,她说要进来是真的进来,哪怕门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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