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望舒立马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往里面放了一点赵婶做的生理期专门喝的糖。赵婶虽然不知道温望舒要送给谁,但是她给赵婶说了一遍季清河的口味赵婶就明白要做什么样的糖。
做出来的糖粉就和果酱一样符合季清河的口味,他也不像以前那样抗拒和糖水了。
其实现在要是想买有很多适合生理期吃的食物,只是温望舒在某些方面有点像老一辈的人。其实这都源于她当树的时候听见那些小媳妇在她身边聊天,她无聊啊,就听的特别的仔细。
所以她牢牢记住喝糖会让人舒服。
糖水的温度刚好合适,季清河喝了一口,暖流顺着喉咙流向四肢。正想继续喝就看见温望舒渴望的看着他。
他喝不下去了,扬扬杯子,“你想喝?自己去……”
“调”字还没有说出口,唇角就沾了一个温暖的吻,季清河的手不知所措的晃了晃,糖水倒了一点在他的裤子上。温望舒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季清河颤了一下,空余的那只手抓住温望舒的手臂,细长的指尖不住的在她的手肘摩挲,然后紧紧的抓住手指,指甲发白。
因为要端稳杯子,他只能被动的往后仰,温望舒的一只腿抵在他的面前,季清河整个人靠在沙发上,被迫仰头,接受温望舒的突然袭击。
“望舒……”微弱的名字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温望舒胆大包天的舔了舔坚硬的牙,就像一尾灵活的小鱼,窜来窜去,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大鱼吃掉。
很明显,“大鱼”现在已经完全傻了,被迫接受来自小鱼全部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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