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河想说不痛,可是他的身体就会和他作对,一阵绞痛突然出现,硬生生的让他的语气多了一些曲折。
在外面的温望舒听见了恨不得破门而入,可是她不敢qaq。
她只能扒拉洗手间的玻璃门,“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嗷。”
季清河换完以后松了一口气,走到镜子前抬头看着脸色明显苍白的自己,他揉了揉了,多了一股不正常的红。生理期一到他就弱的像是昨天刚刚爬完喜马拉雅山一样,浑身都不对劲。
季清河拉开门,一直扒在门上的温望舒倒在她身上。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望舒眼睛一弯,顺势抱住他的腰,在他胸膛轻柔耳朵蹭蹭,软着声音问:“痛不痛吖?”
季清河张嘴正欲说话,然后温望舒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一定痛死了,刚刚我听你声音就听出来了。”
她下滑在他肚子上蹭了蹭,毛茸茸的感觉隔着一层衣服依旧清晰,他不自在的动动腰,温望舒谴责的看他一眼,小手朝腰间一拍,“你怎么可以这么忽略自己的身体呢?”
季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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